第52章凝羽皮肤

弄玉/龙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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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羽的皮肤很光滑,有着玉一样滑凉的触感,体内却一片炽热。当程宗扬进入时,凝羽下体多汁的蜜肉立刻裹住阳jù。

    柔腻而湿滑的美穴抽动着收紧,挤出一股温暖的汁液。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凝羽很快就主动挺起下腹,迎合着他的抽送。

    她的动作虽然没有阿姬曼那样摇曳生姿,却明显有更多的经验。当他进入时,凝羽下体柔媚地挺起,拔出时,凝羽腰肢轻扭,从蜜穴中退出肉棒。

    无论是节奏还是韵律都巧妙之极,让程宗扬不仅节省了一半的力气,交合间的快感更是妙不可书。凝羽白美的双腿搭在程宗扬盾上,臀部微微翘起,随着肉棒的进出,红嫩的性器在雪臀间不住翻卷。

    清亮的淫液从秘处淌出,落在臀下的草叶上,拖出一条银亮的丝线。程宗扬只觉那张柔腻的嫩穴越来越紧,阳jù在其中进出磨擦时,酥爽的感觉从guī头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脑后,畅快之极。没插几下,就有种射精的冲动。程宗扬放慢速度,一边开始念诵“咒语”

    --其实是在数数,免得自己刚插几下就一泄如注,太过丢脸。程宗扬一边计数,一边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再一味狂冲猛进。

    身下,凝羽的脸色越来越红,虽然还随着他的节奏举臀迎合,腰肢却越来越绵软。她眼波如水,身体仿佛一片波浪般翻滚的云涛,柔软得让人不愿离开。当程宗扬数到一千的时候,凝羽忽然颤声道:“用力插进来!”

    程宗扬挺身而入,怒涨的肉棒全部没入凝羽体内,蜜穴尽头,一团柔滑的嫩肉微微鼓起,嫩肉中间一个小小的凹处迎向guī头,浅浅套在肉棒的马眼上。

    学过生理课的程宗扬当然知道那是女性的宫颈入口,位于yīn道尽头。但由于yīn道具有弧度,一般的xìng交姿势,男性很少能碰触到女性的宫颈。

    以往和紫玫做ài,紫玫就最怕他采用背入式,因为那种姿势最便于阳jù深入yīn道尽头。每次程宗扬顶到花心,紫玫都会发抖,埋怨说被他干得发痛,搞完就会软得像一滩泥。

    程宗扬没想到凝羽会主动献出花心,看她满脸红晕,媚艳欲滴的样子,多半是情欲高涨,才甘愿献出花心让自己来干。他俯身压住凝羽圆润的大腿,阳jù一阵猛干,每一下都顶在凝羽的花心上,直干得她娇躯乱颤,穴中淫液泉涌。

    忽然,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花心涌出,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侵入程宗扬体内。程宗扬的“咒语”声一断,本能地屏住呼吸,拚命勃起阳jù,压下那股寒意,仍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次凝羽服下的药物分量小了许多,虽然身体反应明显,神智却比上一次清楚的多,迷离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讶色。程宗扬喘了口气,疑惑地说道:“你身体里怎么这么凉?”

    凝羽身体一僵,停住动作,玉齿慢慢咬住唇瓣。过了一会儿,凝羽忽然道:“你不是要学修练的功法吗?我来告诉你”按照凝羽的指点,程宗扬试着操控丹田的气旋,将透出的炽热气息顺着阳jù送往guī头。

    就在此时,凝羽的花心中透出一股截然不同的清凉气息。两者在花心与马眼结合的部位一触,便相互缠绕着旋转起来。

    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声,眼前仿佛敞开了一扇大门。耳中传来世间万物的奇妙韵律:风声、水声、虫蚁的呼吸声,叶片舒展的微响还有月光流动的声音。他终于明白了凝羽为什么会羞怒。原来是“这样”

    听到月光流动的声音。炽热的阳气从丹田透出,旋转着源源不绝地进入凝羽体内。那晚在水牢中突然产生的内视再度出现,并且延伸到身下的肉体内,将凝羽的经脉一览无遗。

    程宗扬惊讶的发现,凝羽的经脉与自己有很大的差异,不仅员气运转的方向回然相反,数量也似乎多了一对。他的阳气进入凝羽体内,在她丹田中转过一个奇异弧线,然后反向流出。

    仔细看时,自己的阳气是炽热的白色,而凝羽的气息却是淡淡的黑色。两者交汇成一个太极的图案,这太极的阴阳交汇并非平面,而是立体的,随着阳气的进入,变成一个旋转的球形。

    白色的阳气与淡黑的阴气相互交融,又茎渭分明,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阳气通过凝羽的丹田,变成反方向旋转的阴气,重新流入自己体内,经过这一番流动,即使程宗扬还是个菜鸟,也能体会到经过交融的员气变得愈发精纯。

    与此同时,容纳了阴气的气轮也愈发旺盛起来。凝羽下体微微一动,用蜜穴套弄穴内的肉棒。程宗扬拉住她的双腿,朝两边张开,然后挺动起来。

    guī头虽然离开花心,员气的交流却没有断绝,反而随着阳jù在蜜穴中的进出变得更加澎湃。程宗扬越干越是顺畅,员气潮水般涌入凝羽体内,在她丹田中转化后,再重新汇入自己丹田之中。

    每一次抽送,都能明显感觉到丹田内气轮的膨胀和滋长。不知过了多久,气轮的膨胀已经达到极限,再干下去只怕就会爆裂,程宗扬这才慢慢减缓速度。

    凝羽下体已经湿泞一片,臀间湿淋淋满是淫水。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她已经无力挺动腰肢迎合程宗扬的进出,只能张开腿,将阴户敞露出来,任他抽途。

    在程宗扬的捣弄下,那柔嫩的花心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起来。就在凝羽达到高潮的同时,子宫深处那团阴寒的气息再次涌出,就像一头恶狼张开阴森的獠牙。

    程宗扬用力干了几下,guī头顶在凝羽的花心上,将饱含着奠阳的精液深深射进凝羽体内。山风徐来,树影婆娑。

    凝羽屈着膝,侧身坐在地上,她双目紧闭,拇指扣住中指,正在行功。她白嫩的屁股被顶得发红,湿漉漉的臀肉上沾着零乱的草叶。药物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凝羽的面颊上仍留着亢奋的红晕。

    在她赤裸的肩膀后,那道弯弯的印记仿佛一抹红色的月牙。长时间的交合并未耗尽程宗扬的体力,虽然刚射过精有一丝虚脱,体内的精力却极为充沛,与以往那种做完爱困倦得只想睡觉完全不同。

    良久,凝羽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睁开眼睛。程宗扬道:“这就是你教给我的功法?”凝羽没有回避,只是点了点头。这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双修吧?程宗扬已经思索了半天,问道:“这种修练的方法,两个人的进境应该是一样的。

    但如果双方有一个功力远远超过另外一个,会有什么状况?”凝羽慢慢抹去身上的污渍,随口道:“功力强的一方如果愿意,在真气交换时会掠走对方的功力。”

    “感觉到了吗?”凝羽问道。程宗扬想了一会儿,忽然道:“那股气息不是你的。”正在披衣的凝羽顿了一下,r是的。”弋是谁?”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凝羽坐直身体,望着程宗扬的眼睛道:“是西门庆。”“什么!”凝羽结好衣带,将散乱的长发一一挽起。

    ‘我出生在南方森林里的穹羽族,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族中的长老让我在月亮下发誓,用生命守护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天穹羽族唯一的商路被人截断,我是作为人质被送到白湖商馆,换来族人的和平。”

    “夫人对穹羽族十分憎恨,也很讨厌我。到商馆没多久,我就被她送给西门庆。按照约定,我陪了他一个月。

    这些功法都是他在我身上使用过的。西门庆宅里有很多女人,我是陪他最久的一个--他说:我是一个很好的鼎炉。

    后来他还几次要我,都被夫人拒绝了。-程宗扬想起那天凝羽见到西门庆的反应。看样子,西门庆仍然对凝羽恋恋不舍。也难怪,凝羽那样熟练的技巧,西门庆那家伙肯定是花了大力气调教过的。

    接着他又疑窦丛生:苏妲己与西门庆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西门庆究竟是什么人?”凝羽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五原城有名的富商。还有,他的修为远比你想像的要高。

    我陪了他一个月,再回到商馆,夫人就让我做了她的侍卫长。”这样说来,凝羽只陪了西门庆一个月,修为就大有进境。程宗扬小心问道:“那股寒气也和西门庆有关吗?”

    “那就是他留在我身体里面的。”凝羽平静地说道:“他每次修完功法,都会把多余无用的杂气像扔垃圾一样,留在我身体里。

    而且他还说过,和他交合过的女人,都不会再想和别的男人欢好。”凝羽笑了起来,低声道:“他没想到会有人使用南荒的巫术。”

    当程宗扬饱含真阳的精液射人体内,无形中把纠缠在子宫里的寒气化解了许多。那些寒气不仅抑制了她的性欲,还阻碍了她修为的突破。程宗扬有些同情地想,那样一股阴森的寒气留在子宫里,难怪她会变成性冶感。

    西门那小子也员够歹毒的,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控制和自己欢好过的女人。程宗扬清了清喉咙:“有几个穴道我不太清楚”王哲传授给程宗扬的只有口诀,没有解说。

    程宗扬虽然把那一大篇文字背得滚瓜烂熟,却不懂其中的含义,这会儿趁机向凝羽请教。凝羽跟西门庆双修多时,对经脉和穴道的了解远比程宗扬丰富。

    程宗扬并没有引用口诀全文,只是挑出了一些关键字句。凝羽也不以为意,向他解释了那些穴道的方位,所分属的经脉和对应的五脏。两天之后,一行人终于走出大雪山的余脉。

    山间溪水在山脚汇成一条小河,随着山势渐缓,河面越来越宽阔。祁远是走惯了商道的熟客,带着两名护卫先一步赶到渡口,找了两条船。程宗扬一行人来到河边,他们已经准备停当。

    众人赶车牵马,分乘两舟,顺流南下。一路颠簸,上了船程宗扬才明白在古代世界里,水运无可比拟的优势。

    乘船不仅省了人力畜力,而且昼夜兼程。只要有风有水,河面能够通行,就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船头看着风景,毫不费力地一路南行。如果硬要比较,可以说这些河道就是天然的高速公路。

    “这条水是紫溪。”祁远敞开衣服,惬意地坐在船头“再往前,整条溪水都是紫红色的。”“紫红色的河?”

    程宗扬不记得听说过这样的河流。“看!”祁远拍了拍他的肩膀。程宗扬不由自主地挺直身体,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这果然是一条紫红色的河。

    鲜艳的色彩并不是来自河水,而是来自于河底和河流两岸的岩石。那些石头不知道含什么元素,呈现出浅绋到深紫的颜色,一片片深浅不一。

    清澈的河水被岩石一映,色彩顿时变得华丽起来。岸边最大一块岩石长达数百丈,沿岸连绵不绝,色如长虹。舟行河上,仿佛划入绚烂的晚霞中。武二郎余毒尽去,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好汉。

    他独占了一个比马车还大的位置,大刺刺摊开四肢,手边放着一坛美酒,喝的得意了,还扯开嗓子放声吼上一曲,引得人人侧目。那酒本来是顺路运往竞州醉月楼的佳酿,但武二爷要喝,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倒便宜了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