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陆玄霜恨

巾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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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后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色眯眯的笑脸直盯着她那精赤条条的娇躯。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也看见陈忠的肉棒也在膨涨中,心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着上身体后,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是史、陈二人淫猥的双手,又开始爱抚着陆玄霜的娇躯了。史大和陈忠趁着五更初响时分,偷了一辆马车,挟持着陆玄霜逃离了福州城。

    这一路上为了怕镖局的人追到,一行马不停蹄地向西急驰,除了经过市镇时采购些粮食、衣物外,始终是不停地赶路。

    几天以来,只要陆玄霜一逮到机会,就要想办法逃跑,可是始终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陈忠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随时都要被迫接受他们肉欲的洗礼。陆玄霜起初几天抵死不从,甚至以死相胁,但从没一次能因此躲过肉棒的攻击。

    几天以后,陆玄霜便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两人摆布控制。有时他们会拿出珍藏多年的淫书,如绣榻野史、隋炀帝艳史、杏花天、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陪陆玄霜一同观看,一方面排遣舟车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动她的淫心情欲。

    虽然陆玄霜已成为史、陈两人的禁脔,但她毕竟是受到强迫胁行,有时想起自己的委屈,便会心生怨恨,对两人吵闹哭啼,甚至又捶又踢。

    而史大和陈忠除了强向陆玄霜逞欲外,对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来顺受,当真把她当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着。正也因为如此,陆玄霜对两人深厚的敌意,也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后的第七日黄昏时刻,陈忠不断地鞭策骏马,马车随着坡地向上急驶,转了几个弯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进入了武夷山区。陈忠一脸的不高兴,心中有气,便把马匹当做出气筒,不断鞭打着。

    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驰。突然,由身后车篷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呻吟声及男子的喘息声,两道声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陈忠眉头一皱,立刻转身掀开车布褂,向车篷内嚷道:“喂!你们小声一点好不好?”

    只见篷内陆玄霜赤裸着身子,两手扶着篷竿架,弯着身体站立着,屁股高高翘起。而史大则从她背后紧紧地抱着,两手五指紧抓着她那对坚挺的乳房,粗红的肉棒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肉洞没命似的前后抽送着。

    陆玄霜低着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着,抓着她乳房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着。

    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着。车篷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会进入武夷山区,是以和陈忠坐在车篷外,驾着马车,一路上观察地形。

    突然由篷内传出陆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声,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史、陈二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陈忠又携着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所当然该轮到史大“上工”了。是以史大嘻皮笑脸道:“嘻嘻!我失陪了。”

    正要钻入篷内,陈忠急道:“喂!你别走啊!武夷山路我又不熟,你若进去,待会儿我走错了山路怎么办?”

    史大啐道:“要上山,自然就要往上走,这还要人教吗?中午我让你先玩过一次了,这次你就行行好,让我痛搞一次吧!”说罢便一溜烟钻入车篷中。史大放眼一瞧,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衣衫零乱,双峰及下体,尽皆暴露出来。

    左手食、中二指捻着鲜红的乳头,右手中指在湿答答的桃源洞内尽情挑动,口中不时娇喘连连。

    史大见淫书或开或阖,散了一地,便即解陆玄霜一人在篷车,太过寂寞无聊,只好翻看淫书来消磨时间,一时便动了春心,只好自求慰解。

    这等春色映入眼中,一般人哪按纳得住?史大的肉棒涨得要把裤裆子撑破了。一个是春情缭绕,一个是淫心大炽,不消说,一场嘶杀自然就在车篷内展开了。

    陈忠见两人已陶醉在肉体的欢爱当中,哪肯理会自己?只好暗骂几声,放下布褂,挥鞭赶车。马车一路蜿地沿路盘行,大约走了将近两盏茶的光景,马车沿着山路向左转了个弯,山路顿时一分为二:一条坡度略为陡升,另一条略有下坡之势。

    陈忠心想:“既然史大说要一路往上走,那现在就不必再问他了,免得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听到篷内两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又想:“况且现在他们已到了紧要关头,更加分不开身了。”

    便选择了那条陡升的支径,催鞭沿路急驶。车篷内,陆玄霜不断将高翘的屁股挤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驰骋着,两人战得一脸酡红,汗水淋漓。

    再过不久,只听得陆玄霜“嘤咛”一声,全身起了痉挛,史大便即紧紧抓着她的双乳,向前用力一顶,两人尽皆“啊”地叫了出来,双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顿时两人身子一软,坐倒在地。史大紧紧地抱着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一张脸在她柔腻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陆玄霜吁了口气,闭目不语。史大抚弄着她耳鬓的发丝,在她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快乐吗?”

    见她不答,便伸出舌头舔着她额头上的汗珠。史大爱极了陆玄霜,恨不得能和她连连出战,只因阳精方泄,阳物疲软,只好将她搂在怀,手指轻捻着她那晕红的乳头,过那肌肤之亲的干瘾。

    陆玄霜虽闭目不语,心头却雪亮着。心想这史大恁地好色,才刚完事,又来轻薄。心中虽然厌恶,却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设法阻止,只怕最后又要再搞一次了。于是“嘤咛”道:“史大,帮我个忙好不好?”

    史大听了这娇声柔语,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红颊上一吻,淫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让你快乐地升上天,我什么都做得”

    手指头更加卖力地揉捏。陆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感,低声道:“方才我看着杏花天,一时勾起春意,才引你来陪我,现在你从第六十八页开始念给我听好不好?”史大笑道:“遵命,我心爱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淫书,朗朗地念了起来。

    陆玄霜双乳获释,不禁吐了口气,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怀中,闭目休息,对于史大念出的淫声秽词,却是充耳不闻。陆玄霜以为转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蒙混过去,岂知却打错了算盘?那“杏花天”

    一书内容极为淫秽,史大本已无意再行交欢,不料竟在淫词的激励之下,雄心淫性又起,便在陆玄霜耳边吐气道:“大小姐,再让我搞一次吧!”

    陆玄霜闻言大惊,忙从史大怀中挣脱开来,后退道:“别开玩笑了!才刚结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露体,便急忙拾起肚兜亵裤穿上。史大指着自己怒涨的肉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

    便向陆玄霜扑了过去。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向后闪躲,却发觉下半身已被他紧紧抱住,才刚穿上的亵裤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陆玄霜又惊又怒,身体四肢拼命挣扎。她被史陈二人掳挟了七日,这七日中究竟被玷辱了几次,自己也数不清了。

    虽然每一次交媾都高潮连连,但她毕竟只是浅尝人道的少女,那经得起史陈二人不分昼夜地蹂躏?况且自己贵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泄欲的工具,心中的羞恶恼恨油然而生,所以对于史大的逼迫自然抵死不从。

    眼见史大不肯罢休,陆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给我住手!你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吗?”史大右手食指插入了她的肉洞之中,淫笑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宝贝的大小姐,我才会这么卖力地要让你爽呀!嘿嘿”开始在她的肉洞中挖弄起来。陆玄霜的下体被挖得湿答答的,快感直冲脑际,身子慢慢停止了挣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来,别再欺负我了”史大笑道:“遵命!”

    当即抽出沾满淫水的食指,挪了挪身体,将红通的guī头移向淫水潺潺的肉洞。当肉棒正要插入时,突然整辆马车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动,车内物品尽皆掉落一地,两人也跌了个四脚朝天。

    史大踉跄爬起,揉着头上的痛疱,向着车篷外怒叱道:“陈忠!死胖子!你在搞什么鬼?”气呼呼地穿上了衣裤,倏地往篷外钻了出去。只听到篷外陈忠无辜地说道:“我怎知这条山路竟如此巅簸?”

    篷外霎时安静了下来。陆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裤,想到自己竟沦落到被人逼奸的悲惨下场,不禁热泪阑珊,却忍着不哭出声来。

    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做什么?”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是例外,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

    你不认得路,自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根,修理起来又得担误行程了!”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着,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却来怪罪于我!呸!”

    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根新车辏装上车轮后,挥汗道:“再装上一根,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色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番手脚啊!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

    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原来陆玄霜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

    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五凤褂珠钗。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插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

    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陆玄霜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当时与白少丁在后花园中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二人所掳,失去了清白,却不能守住贞操,任由两人摆布玩弄,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