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凌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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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凯再一次飞来台北看她,度过了三天两夜的甜蜜生活,离开前,他再次提起寒假到义大利的事,要她一定得说服她父亲,否则,他不介意代她出面与她的父亲沟通协调。

    几经考虑,蝶衣在三天后,正式向父亲提出寒假要出国的事,黑父一口就答应,完全没阻拦,也没多问。

    因为他本就崇尚“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的古训,如今女儿愿意利用寒假时间,到外面去看看世界,他没理由不答应,只要求她要回来过年。

    一转眼,学校放寒假了,隔天,黑蝶衣即拉着行李箱前往机场,搭乘f航空飞往义大利首都罗马,再转往米兰。

    打自踏上义大利的土地,蝶衣就被一个个义大利男人缠上,一直到她拉着行李箱走进入境大厅,身后还是跟着几个不死心的义大利男人。

    “蝶衣。”一声呼唤自前方传来。

    蝶衣闻声,惊喜抬眼望去,立即看见身穿名牌西服,身形挺拔,五官俊美,外披保暖大衣的他,傲立人群中。

    有着不凡风采的他,紧紧擒住饼往旅人的视线。

    “洛凯!?”看见他,她笑颜灿烂,加快脚下步子“昨晚不是说有事不能来机场吗?怎来了!?”

    洛凯眉眼噙笑,快步走向她。

    “处理完了,就赶过来。”拿下自己的大衣,他披上她的肩“来,外面很冷,披上它。”

    “嗯。”兜拢着大衣领子,她唇角微扬,点头。

    突然,洛凯发现她身后跟了几个大男人。

    “有麻烦吗?”他眼色冷下。唇红齿白,长发及腰,身形纤细的她,一直是男人目光追逐的焦点。

    “没有,他们只是想跟我要电话。”见他脸色难看,她笑瞪清瞳“我又没给他们。”

    “那就好,走吧。”恶瞪几个男人一眼,洛凯宣告似地张臂紧拥住她的肩,继而回眸对蝶衣微笑,搂着她快步而低调地穿过人群,离开入境大厅。

    坐进早已等候在临时停车道上的黑色房车,洛凯命司机开车。

    “饿了吗?”转头看着再次为他搭机来义大利的蝶衣,他搂着她的肩,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温柔。

    “有一点。”她吃不惯飞机上的餐点。

    “先忍一下,出门前,我已经交代厨嫂准备你爱吃的披萨和海鲜义大利面,还有你喜欢喝的卡布奇诺,到家就可以吃了。”

    “嗯。”轻倚着他的肩,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异国黄昏街景,她眼里有着浓浓的幸福。

    “累了,是不是?”他为她安排的是f航空的头等舱,可是,她不仅吃不惯机上的豪华套点,也没办法在宽敞的机位上安稳入眠。

    看见她清冷雪颜上有些许困意,洛凯眼底有着心疼与后悔。心疼她愿意为他远渡重洋来义大利,后悔自己两次强迫她务必成行。

    他早已习惯搭机到世界各地视察业务,但她根本还不适应,可,从不勉强自己做任何事的她,还是为他来了。

    “有点。”她真的有点倦,但,听着他低柔的嗓音,她唇角微扬。

    “那就休息一会,别撑。”洛凯为她拉拢大衣,覆住她的身子。

    “嗯。”抬眸凝进他温柔绿眸,她嘴角抿扬,点头。

    依偎着他,蝶衣闭上瞳眸,闻着属于他的气息,缓缓沉入有他的梦境。

    道道晨曦透窗而入,洒进一室的柔和,沉睡中的她,翻了身,张开眼。

    看着上方放大的俊颜,她愣了下,闭上眼,再张眼,他还在,这才记起自己身在义大利。

    “醒了?”就站在床边的洛凯,满眼笑意看着她。

    “嗯。”她嫩颊绯红,点头。

    “比上次多睡了八小时。”

    “多八小时!?”她吓到。上次她来义大利找他,第一天就整整睡了七个小时,这次还要多八小时?那不就“十五个小时?”

    “没错,而且,睡得很沉,怎么摇都摇不醒。”他眼底有着担心“是不是真的很累,还要不要多睡一会?”

    “不,够了。”蝶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我最近好像是睡得比较多一些。”她近来似乎十分嗜睡。

    “不舒服吗?”他又担心了。

    “没,就只是喜欢睡而已,没事的。”她笑摇头,起床,想进浴室。

    “还是找一天,我陪你上医院检查一下。”

    “嗯。”知道他是关心她,蝶衣点头,没意见。

    才挪身下床,蝶衣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愣了下,她看他。

    “我刚就说过了,你睡得很沉,怎么摇都摇不醒,但我又担心你睡得不舒服,所以”洛凯双手一摊,薄唇邪勾。

    “我只好亲自为你服务,抱你沐浴,还替你换睡衣。”

    “我知道了,你别再说了。”她脸蛋羞红。

    “福利真的很不错”

    “你!?”

    “昨夜你的样子,看起来美极了,而且舔起来滋味更美,要不是怕会累了你,昨夜我一定”存心逗她,洛凯边说,边舔着唇,似在回味着昨夜的甜美,教蝶衣满脸通红。

    “不理你了!”再也无颜见人,蝶衣双颊臊红,含恨不甘地冲进浴室。

    “哈哈哈”看着她羞赧娇怒的可爱表情,洛凯霍地仰身大笑。

    今天是索法罗国际集团,每季一次的跨国公司马拉松报告会议。

    有意公开蝶衣在他心中地位,洛凯索法罗今天特地带她,一同步进大会议室,当两人就坐定位,长达四小时的会议,立即展开。

    会议中,有人一边听取其他公司代表的报告,有人低头认真为自家公司待会的报告做事前准备,也有人不断对坐于主位的主子,投以敬畏的目光。

    当然,还有更多的人,一直偷瞄着被安排坐在角落处的黑蝶衣,还趁着总裁与秘书长低声讨论公事时,小声采问她的身分

    “喂,知道她是谁?”

    “我猜应该就是一年多前,总裁在追的那只蝶。”

    “那只蝶不是飞了吗!?”记得当时,大家全被总裁的炸弹,炸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你们不在米兰所以不知道,这几个月来,老大常往台北跑。”

    “哇!那是老大亲自追回来的啰?”看着正端起果汁喝的黑蝶衣,一旁的女经理,表情好羡慕。

    “老大一定很喜欢她。”

    “废话!听说当时,卡莲娜就是因为这样,才被调离总裁室的。”巴特一边偷瞧着坐在另一边当会议记录的卡莲娜。

    听见一旁主管的八卦谈论,特地为今天的会议做特别打扮的卡莲娜,表面看似无异,且相当专注手边的会议记录,可,她精描细绘的艳眸,却妒火熊燃,难以言喻的愤怒,也在她胸口狂肆翻搅。

    她没想到洛凯今天竟会带黑蝶衣前来开会,也没想到黑蝶衣在他心中的地位,竟已远超过她的想像,更没想到有一天,她的索法罗组织当家主母的位置,竟可能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抢走!

    不!索法罗当家主母的位置,是她的,谁也别想跟她抢!

    不管怎样,这次,她一定要除掉那个碍事的黄毛丫头!一抬眼,卡莲娜狠眯艳眸,愤视黑蝶衣。

    “真的吗!?”初闻八卦消息,法国公司代表表情很惊讶。

    “真没想到,总裁也会有动心的对象”不约而同的,数人再将注意力,同时集中到黑蝶衣身上。

    早已习惯外人目光的蝶衣,像是不受干扰地单手支拄下颔,维持住她一贯清冷姿态。

    看似平静的她,静眼凝看窗外那一片异国天空,可,一道太过明显的注视,却软她感到不适。转头,她朝视线来处望去。

    意外对上一双看似冷静,但却隐含妒火的媚眸,黑蝶衣愣了下,随即看向立在她桌前的名牌。

    卡莲娜?她应该不认识才对,但,她怎么觉得卡莲娜好像有点眼熟?

    她曾经在哪里见过卡莲娜吗?

    突然,耳畔边的几句低语,转移蝶衣对卡莲娜的注意

    “再一会,会议就结束,我再带你出去走走。”走至蝶衣背后,洛凯双手搭上她的肩,倾身低语。

    “嗯。”侧仰容颜,凝进他幽亮的眸,她双颊淡染红晕,轻点头。

    连续几天,洛凯特地空出时间,带她游遍米兰,也专机、专车带她到他的出生地西西里岛的陶美纳度假。

    而后,他带她重回罗马,前往教皇国梵谛冈,并进入博物馆欣赏历代教皇收藏的艺术精品,再带她到西班牙广场悠闲喝咖啡。

    这天,在享用过丰盛的早午餐后,洛凯带她坐上加长型的凯迪拉克豪华房车,来到毕业旅行时,早已逛过的海神宫。

    不过,这次他们不再只是站在外面看。透过特殊关系,他们在专人的引领下入内参观,然后,再次来到许愿池。

    站在许愿池前,望着潺潺流动的清澄池水,蝶衣眸光茫然。

    她想许愿,许一个他与她的未来,可是

    突然,一枚硬币塞进她手里。仰起容颜,她望着身边绿眸噙笑的他。

    “送你。”她似心事重重。

    拢起手心,握住钱币,她收进口袋,要带回台北做纪念。

    “想独吞?”想逗她开心,洛凯挑眉,故意道。

    “不是送我吗?”紧紧握着口袋里的硬币,她看着他,不想还。

    “是送你,不过,是送你许愿用的。”他笑眼瞪她。

    “许愿?”看着池里难以计数的许愿钱币,她轻声问:“许了,愿望就会实现吗?”

    “不一定,但要许了,你的愿望才会有实现的机会。”他不说谎哄人。

    自口袋里,他再拿出一枚钱币,递进她手心。

    “许个和我有关的愿望。”他要求。

    “和你有关?”看着手中硬币,看着他,她微愣。

    “很难吗?”他眼里有着明显的失望。

    望着他,蝶衣忽然笑了笑,摇头。与他有关,一点也不难。

    转过身子,背对许愿池,她十指交握胸前,敛眸,诚心祈愿。

    张眸,她左手往后一扬,抛出钱币。

    映着灿耀阳光的金币,划过空中,带着她的心中愿望,落入池中,咚。“来,快说你许了什么样的愿望。”洛凯兴奋期待,分享她的心愿。

    蝶衣拧眉望他。

    “在这里许愿,就是要说出来才会实现。”笑着眼,他拐着她。

    “”她瞪他。

    “呃,只是开开玩笑,别当真,呵。”见她不说话,就张着一对大眼睛瞪他,洛凯笑得很心虚,忙转开话题:“要不要再许一个?”

    “可以吗?”她看他。

    “当然。”他点头“传说只要在这许下心愿,有一天就会再回来。”

    “真的?”低落的心情,瞬间往上飘“那如果我许了两次愿望?”

    “就回来两次。”他想了下,

    “许十次心愿?”

    “回来十趟。”他笑着。

    “许一百次?”

    “回来一百趟。”

    “那么,如果我许下无数、无数个心愿呢?”她变得贪心了。

    “”“洛凯?”

    “”“我很贪心吗?”她问。

    “不是,我只是想,在你许完无数个愿望之前,主管愿望的神只,已经因为工作忙不过来,嫌你太烦人,所以,决定把你一辈子留在义大利,省得你再找它麻烦。”

    忽地,笑意在她眼底闪烁,心情顿而高飞。

    见她心情好转,洛凯笑着转身招来一旁的马克,低声交代几句,就见马克派人办事去。

    一会,一大把的钱币,兜进她手心里。

    “许吧。”

    “这么多!?”她笑亮眸子。钱币太多,手太小,拢不住,一枚枚开始铿锵、铿锵往下掉。

    她的愿望好多、好响亮,引来四周游客会心一笑。

    “等一下还有更多,开始许吧。”张开大大的手掌,他包覆住她小小的手心,捧过她所有愿望钱币,笑眼望她。

    “那要许好久。”

    “我陪你。”就算要许到天亮,他也陪。

    “嗯!”背对许愿池,面对他,蝶衣唇角高扬,望进他的眼,一边许着愿,一边将他手中钱币,一枚枚往身后池里抛。

    “一愿爸爸平安健康,二愿你幸福快乐”

    “嗯。”虽然不满意,但可接受,洛凯点头。没办法,总不能教他跟未来岳父,为她争风吃醋吧?那太失礼了。

    “三愿明天不要来,四愿若明天终会来,请晚点来,五愿很快再来义大利,六愿可以很快再见到你,七愿天天看见你,八愿”

    看着笑容迷人的他,蝶衣许下一个又一个的心愿,直到她就要许光他手心里的钱币。

    拿起最后一枚硬币,蝶衣看着他,递给他。

    “最后一个愿望,我送给你。”

    洛凯微笑接过,深深凝进她的眼,敛眸,诚心祈愿

    “要你一切心愿都实现。”抛出手中钱币,咚。张开湛绿的眼,他看见她激动、晶亮的瞳里,飞闪过一道道耀眼光芒。

    近二十天的甜蜜假期,就要结束,明天,她将回台北陪父亲过年,今晚是她在义大利的最后一夜。

    虽然这是早就决定的事,但是,洛凯仍希望蝶衣能为他多留一天。

    这天用过晚餐,洛凯即拖着她一块回房间,不择手段想说服她再留下。

    房内烈焰情欲气息弥漫。

    撑起上半身,洛凯,索法罗紧抿薄唇,全身紧绷,一次又一次地朝她狂猛摆动,一边将手机递进她手心里。

    仰躺在大床上,紧咬着唇,承受他一次次勇猛冲刺的蝶衣,无力理解这时候,他给她手机的用意。

    “打打给你家人,告诉他们,你、你明天不回去”流着汗,他眸光精亮,吻着她的唇,再狠劲一撞。

    “嗯!”她咬唇,摇头。

    “说、说你还要多留一天”

    他一点也不想放她走,希望她能就此留下,永远留在他身边。

    “快、快打!”

    紧抓着身下床单,蝶衣紧闭双眸,紧咬唇,再摇头。

    “就后天、后天再回去!”他汗流浃背,用劲一挺。

    “不、不要!”她紧咬唇。

    “听话!”狠咬着牙,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否则,下次我就到a大找你,嗯?要不要?”

    “你怎、怎么可以”

    “快打!”她那如丝绒般的紧窒触感,紧紧裹覆着他的傲挺灼烫,教他一再狂释出隐忍多日的爱欲野火。

    他呼吸浓重,情欲勃发,骤然狂野地顶撞着她、催促着她。

    “别、别这样!”他的狂野,她难以承受。

    “那就快打!”他催快速度。

    “我、我爸这几天去南部,不在家!”不甘心地,她咬唇吐出实话。

    “你不乖!”他猛地抽出,再狠狠捣进,一连串的激情惩罚,教黑蝶衣薄汗直沁,娇喘不停。

    就这样,在洛凯索法罗一次次温柔与狂野的索求间,黑蝶衣几次因再也无力承受他的欲情索求,而几近昏厥过去。

    他看来俊美温柔,可他每一次的激情,总是狂猛而放肆,教蝶衣总被他一次次慑人的冲击,震得心魂离位,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在他怀里。

    终于,最后的使劲一撞,教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翻下她的身子,他横臂搂住她,在她颈窝处,浓声喘息。

    稍事休息,洛凯一把抱起还在喘息的蝶衣,走进浴室,一会即传出蝶衣的娇声抗议

    “啊,你做什么!?”

    “再来一次。”他邪气低笑。

    “你”顿地,娇嫩嗓音骤然消失他喉间。

    不久,在一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隐约可闻一声声激情律动。

    当两人离开浴室已是一钟头后的事。

    将蝶衣抱上床,洛凯拉过薄被覆盖住两人,揽过她,他轻顺着她滑嫩如丝的背脊。

    “你想留在义大利,是不是?”他问着。

    “嗯。”“想永远留下?”

    “嗯。”“那,不要回去了,好吗?”

    “明天我不走,你忘了?”扬起酡红的脸庞,她凝看他幽绿的眸。

    “我是说往后每一天,都不要走。”

    “这”蝶衣怔住。

    “就留在义大利。”

    “这怎么可能,我的家在台北”她眸光微动,神色僵硬。

    “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

    “但是”

    “我们结婚吧。”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求婚钻戒,他微笑望她。

    “结婚!?”蝶衣抓起被子,惊坐起身,惊捣柔唇。

    他向她求婚!?他真的她不敢妄想的事,竟发生了!忽地,激动情绪占满心怀,蝶衣心狂喜。

    只要结婚了,她就可以永远跟他在一起,但是顿地,她眼中狂喜瞬间褪尽,眸光幽然暗下。

    “结婚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他薄唇微扬。

    “对不起,我我不能跟你结婚。”

    洛凯怔了下,随即笑扬薄唇。她肯定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不能?你未婚、我未娶,我们当然可以结婚。”

    “但是,我就是不能嫁给你,对不起。”下床,她拿起睡袍穿上,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蝶衣?”他眉心蹙拧。

    “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但是对不起,我就是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不能?你刚不是也很开心吗?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不,我想,但是我还是不能嫁给你,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又来了,对不对?”想到一年前的事,他俊颜冷下“就跟去年在机场的时候一样,你又想说什么我们之间不适合,没有结局了,是不是?”

    “我”咬唇,她无语。

    “说啊!”将求婚戒丢往一旁,洛凯掀被下床,脸色难看,随意披上睡袍,走至她面前。

    “我我”

    “去年这样,今年又这样?”他冷颜看她“告诉我,这样玩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玩你!”

    “没有!?”他更怒、更火“既然没有,那么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求婚!?嫁给我,很难吗!?”

    “嫁给你是不难,但是”

    “但是如何?怎不说了!?说啊,把你所有的问题,都说出来,不要再有隐瞒,我们一次解决!”

    “我解决不了的。”她摇头。

    “解决不了?”一抹冷笑,自他唇角缓缓扬起“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我想不想解决的事,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总之,娶我,对你没好处的。”

    “有没有好处,是我的事,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

    “你会后悔的到时,你一定会俊悔的,我”她摇头。

    “这辈子,我还没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倒想试试。”走至茶几前,他自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如何?到底嫁不嫁?”

    “我对不起,我不能嫁你。”她摇头。

    “你!?”刹那间,他俊颜变色,怒掷烟蒂“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嫁给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嫁。”别过头,她不看他因受伤而愤怒的眼。万一嫁了,到时,受到影响的不只是他个人,还有他整个集团。

    “黑蝶衣!”

    “难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吗?”抿咬着唇,她困难道“不谈感情,不谈婚姻,也不谈未来就只谈现在我们就只要现在,好不好?”

    洛凯,索法罗俊颜阴沉,眸光晦暗。

    “你宁愿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也不愿意跟我结婚?不愿意嫁我?”一道怒焰在他的胸口狂乱窜烧。

    “这样不是很好吗?”

    “好?请问哪里好了!?”

    “没有任何压力,不必负责任,而且,当你对我开始感到厌烦,或喜欢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赶我走,这样,不好吗?”她勉强笑着。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或许会认为很好,但是,那不是我!”

    “洛凯!?”

    “现在,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只给你两条路走。”

    “两条路?”蝶衣不懂意思,望他。

    “第一条路是马上跟我结婚。”

    “我”她摇头。

    再见她的摇头,洛凯狠咬牙,双拳紧握。

    “第二条路”他阴邪绿眸,危光闪烁“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入耳的意外选择,教蝶衣清瞳一怔。

    “你、你要我走!?”

    “不是我要你走,而是,我要的是一份真挚的感情,一个愿意真心陪伴我到永远的人生伴侣。”

    “我愿”她想说自己愿意,但,洛凯硬是制止她的话。

    “现在,你既然不愿嫁给我,就表示你的心并不在我身上,那么我再留你在身边已经没意义。”他心冷。

    “洛凯!?”步上前,她想挽住他的臂膀,但,他挥开了她。

    看着她噙泪的瞳,他背过身,选择,忽略。

    “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那,我还你留什么?”

    “你好,我、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眨去瞳中泪水,忍住想哭的心,蝶衣勉强地扬起笑容。

    转身走进更衣室,换下身上的睡袍,蝶衣紧抿唇,颤着手,红着眼眶,快速整理好带来的行李。

    合上行李箱,她深呼吸,挺起腰,拉着行李走出更衣室。

    他还站在那儿。

    望着他僵冷的背,蝶衣敛下泪眸,唇一咬,即旋身快步走往房门。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怪他赶她走。

    甚至,她还要祝福他,祝福他早日再找到一个可以像她这般幸运,让他全心全意爱着、宠着的人生亲密伴侣。

    只是,这祝福,教她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