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当然得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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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注意安全。”在地铁站口,芸拉着我的手如往常一般,踮起脚尖亲了亲我的脸庞,便挥挥手转身进去了,周末过去了,芸如常上班,我却没有任何心思回归课堂,看着逐渐消失在地铁站里的芸,我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去。

    从那一天之后,面对着芸,我整个人似乎被分裂成了两半。当她离家上班,离开我身边时,我的心中会充满恐惧,不断地胡思乱想,她现在和谁在一起?

    她在做什么?她还会不会再回来?而当我满怀紧张地打开家门,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正在精心准备着晚餐时,我心头会瞬间一松。

    但当她洗完澡在床,上向我展露出那让我无数次沉迷其中的冰肌玉骨时,那一条像狗舌头一样的恶心长舌又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似乎它曾经舔过的芸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难闻的口水味道,让我心中开始翻江倒海,欲念全无。

    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我的幻觉,可是我无法阻止自己这样感觉,可是面对芸那带着些期待的眼神和软语相求,我又无法狠下心来将她撇在一边,只能努力地催眠自己,省却往常温柔地前戏,随意地揉搓两下胸部就提枪就位。

    芸似乎有些惊讶于我直奔主题的举动,她的小穴还没有完全湿润就被我的肉棒捅开向里推进,略显干涩的yīn道有种别样的紧凑感和摩擦的快感。

    但在这种状态下接纳我的肉棒对她来说,似乎有些不适。她微敛着眉头,轻呼着“老公你慢些,有点疼”

    某种怨怒彷如魔鬼一般催促着我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报复这个女人,但芸忍痛皱眉的样子最终让我暴戾的情绪平静下来,我一边为自己不该有的心软而唾弃自己的软弱,一边用起了常用的挑逗手段,帮她更快地做好准备。

    直到她乳尖挺立,穴口湿润时我才开始了活塞运动。温柔地交合,她媚眼如丝地索吻,一切流程都如我们每一次做ài一样。

    可是她的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这种温柔真的让她觉得享受吗?想起那天老刘玩弄她时,她异于往昔的强烈反应,我有些悲愤,难道我对你的温柔,比不上那个老家伙的强暴来得有感觉?

    被我压在身下的芸正闭目轻哼着承受着我的抽chā,我却越来越难以让自己保持这种温柔地心态,我嘴角抽搐着,猛地抽出肉棒,将她翻身过去,在她惊讶地睁眼时一把搂起她的腰,让她下身弓起,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她被我插得仰首一吟,醒悟过来,纤腰开始扭动挣扎“不要这样,这样好羞人老公放开我,不要啊”一边抽chā一边还要花力气钳制她,让我很吃力,我停下动作,喘着粗气对她说“你可以的,老婆,你可以接受的,对吗?我知道你能接受这样子的。”

    芸听到我的话,身体顿时僵了一下,她睁大眼睛回头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有些难以置信。见她不再挣扎,我又搂住她的腰开始推车式的动作,我感觉到芸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她的表情似乎有些胀红,身体却不再抗拒,随着我的动作被撞得前后摇摆。

    片刻后她转过头去,埋首在枕头里,全身都软绵绵地似乎失去了力气,只是任我摆弄,我狠狠地插了数十下。

    渐渐地却发现她的哼声有些不对,枕头也有些湿痕。我傻傻地停下动作,低下身子查看,她哭了。

    她的脸贴着枕头,闭起双眼流着眼泪,嘴唇却紧紧咬住,似乎在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只是实在忍耐不住时才啜泣一下。她哭了。

    芸的眼泪让我再也没有了做ài的兴趣,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她才强提的精神,也一颓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被他那样肆意玩弄,却不能接受我的一点闺房情趣的花样?一股怨气涌起,憋得我心头翻涌,可是不知为什么,芸埋首哭泣的样子,让我的怨愤被迫压住,将快到嘴边的质问生生咽下。

    “芸姐”我喊出了她还是学生那会儿的一个遥远的称呼,这也是我们同居之前她最喜欢我叫她的,那时我们还只是交往阶段,她老喜欢摆大人的架子,说我这个小鬼就该尊重前辈。

    其间的吵闹嬉笑自不必谈,这个称呼也成了我们之间的青春回忆。她果然也没有忘却这个称呼的含义,她渐渐止住眼泪,回首与我对视着。

    我们默契地都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夜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靠在我怀中,这是她第一次拒绝我的怀抱。

    我心中开始一阵阵地发堵,仿佛有种珍宝即将丢失的感觉。我试探着伸手从后搂住她的腰,她的身体扭了扭,却最终没有挣开我。第二天早晨,她依然如常地为我准备早餐,为我整理衣服。

    但似乎有某些变化发生在我们之间,只不过我们都不愿意碰触,默契地选择了回避。被这样的生活快要逼疯了,患得患失地我如同有了强迫症一样开始了对芸的电话的二十四小时监听。

    又想方设法调查刘保全,那一夜看到的老刘的记事本那一幕开始引起我的注意,可是我潜回过一次他的办公室,我扑了个空。似乎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将记事本放回去过。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芸的电话再也没有收到过老刘的骚扰,我略微松了口气。

    白天送她上班后,我就开始想办法跟踪老刘,但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我曾试过切换来监听老刘办公室的电话,但大多是些学校后勤方面的公事,只有几次被我听到他打电话给一些不同的女人,打情骂俏,粗鄙下流,幸好没有芸的声音在内。

    还有一次,我无意间切换来监听他时,他在下班无人的时候与一个“老王”的通话也引起了我的注意,类似上次与那个“老张”的“学生妹”话题。

    那一天我还沉浸在芸出轨的震惊中,并没有太过留心,今天再次听到,那一日的对话顿时被我想起。

    “介绍卖淫!”我有些手脚冰凉,以前经历过的一些肮脏的,我不愿意去回想的案件在我脑海中浮现起,如同情景重现一般。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恶棍,我渐渐理清了思路。和他对话的两次都是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而老刘介绍的对象按照他的说法“学生妹”难道都是本校的学生?芸竟然和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也许是“学生妹”这个词的思维定式和我潜意识里不愿意将芸牵扯到他的“生意”里,我只是愤恨老刘的人品,却没有考虑芸和他在一起会有被他伤害的危险。

    我又是一阵不甘的烦闷,痛苦更加强烈地刺激着我,我的精神也越发有些不妥。苦守一周,两面监视,让我疲于奔命。一无所获,只是得悉了老刘更为龌龊的一面,让我更加伤心。

    而那个家,也成了我最大的恐惧,如果不回去,我会担心牵挂,担心芸是否会回来,如果回去,我则时时刻刻都受着煎熬,与芸的隐隐约约的矛盾,还有心中那团难以压抑的疙瘩,让我无法安然地面对芸,每一天我都纠结在是否回家的矛盾中。

    不能动用组织的力量,我也不愿意把丑事告诉任何人,我只能靠自己,而自从那日精神受损之后,我试着使用精神力量,却发现再难以像以前一样凝聚意识,即使强行使用,效果也比以前差得多,事后更是会头疼欲裂。

    从身体到精神,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煎熬,这种煎熬持续了一周。又到了周六,芸已经上班去了(她的工作需要周六上班)我却躺在床上懒得动弹,意识似清醒似模糊,摆弄着手上的监听器,我都有些想要把它毁掉,至少那样我就不用再老是精神紧张了,直到监听器“嘀”地一声响起,我知道芸的手机又接通了。

    我条件反射一般把它戴在耳边,心中祈祷着不要出现那个声音,但又有些矛盾地希望出现的就是那个声音,这样我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平静了一周的事态,随着这一通电话再次掀起波澜。

    “喂。”这是芸的声音。

    “呵呵,一周没见了,想没想我啊。”“没有。”声音冷静中却透着一些微微的颤抖。

    “你总是这么嘴硬,呵呵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我可是歇了一周没碰女人了,今天再出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爽到不能下床”老刘的声音充满了淫贱的感觉,肆无忌惮地说着直白的荤话。

    而芸那边却沉寂着没有答话,一直到他说完才出口“我还要工作呢,今天没空。”“又是老一套,这个借口真不怎么样你来陪我不也相当于在工作吗?而且比你坐办公室里挣得更多吧,嘿嘿”“你闭嘴!”芸的语气终于动怒了“我可不是”“好好好,是我乱说,不说这个,那你就说说什么时候咱们再来一次吧。”“”芸沉默了一会儿“一个小时后我想办法请假。”

    “好,我开车来接你。”“不用,还是老地方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上你的车。”“唉,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那么麻烦,w市这么大,哪里不能找地方开房啊,每次都浪费那么多时间。”

    “这个不要你管,不来就算了。”“来来来,当然得来啊,我可想死小宝贝了,从前天起我就硬得不行了,你知道吗”“以后不要再打这个电话,我不想留下记录。”芸语气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接着电话就挂断了,他们又要去开房了虽然我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来,可是真正到来时我还是无比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