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风云录5—6

串串珠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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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风云录(第五集)

    看花公子追了十分钟,油门都快踩到底了,可还是没追上。眼看就快要到去公司的出口了,于是他放慢了速度。就在他正要从主路下到辅路的时候,他看见路边一辆闪动警灯的车子,后边停着一黑一白两辆车,仔细一看,正是那黑白双娇的坐骑。许是超速,被警察拿下的。他开着车慢慢地从他们身边滑过,摇下车窗,吹了声口哨,然后笑嘻嘻地对交警说:“哥们,咋的了?这大半夜的,还在为美女服务呢?”说完,他冲俩美女打了一个很响亮的榧子,欲开车离去。

    “你,说你呢,停车,请出示你的行驶证和驾照。”一个穿反光马甲的交警忽然站在了车前。看花平时应酬多,很少有夜里一点以前回家的时候。所以,大半夜临检看花是经常看到的,可很少能检查到他头上。也许,是看他开了辆宝马,警察不愿意找麻烦吧。可他知道,今天检查,纯粹是“沾了俩美女的光。”于是,他不大情愿地走下车。

    “珠珠,那不是余潇雨警官吗?”洁璞坐在车里跟珠珠说。“嘿,可不是吗?他不是坐办公室吗?怎么夜里出巡呢?”串串珠非常疑惑。“你不知道啊?”洁璞惊讶地说。“前两天他打电话跟我说,他怀疑跟他老婆深夜网上热聊的是他上司,正在搜集证据。也可能对方有所察觉,所以最近经常给他派外勤,而且还常常是在半夜。”“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可能啊,那样的话,他俩夜里在网上就更可以肆无忌惮了。”串串珠说。

    “还不过去打个招呼?”穷人王爷对她俩说。于是,她俩一同下了车。“余警官!你怎么在这里啊?”洁璞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哎,怎么是你们啊?这大半夜的,你们这是”余潇雨问。“我们跟老板出来办事。”洁璞说。“嘿嘿,哥们,好久不见,改日俺姐俩请你喝茶。”串串珠说完,又把余潇雨拉远一点,接着说:“狠罚那姐俩,她们经常深夜飙车的。”“呵呵,听你的,珠珠。”

    “这不是串串珠嘛!”就在这个时候,从那黑娇晴语儿的车上走下一个三十五六岁身体壮硕的男人,西服革履,小分头梳的油光锃亮。珠珠一看,笑了“懒蝴蝶?!老弟,怎么是你啊?”说着,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哟,珠珠的小手还是这样白嫩滑软啊!”“切!每次让你握一下,我的手就感觉被矬子锉过了一样。”“巧遇啊,巧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晴语儿。”他把妹妹拉过来,接着他冲他妹妹说:“这位是我的一个网友,串串珠。我们曾经一起去卡拉ok唱过歌。她可是个人见人爱的调皮鬼、开心果啊。”“串串珠姐姐好。”晴语儿微笑地打着招呼。

    此刻呆在车里的萍诗想出去认识一下晴语儿,可却被馆猪死死拉住,他怕萍诗一见美女晴语儿就口无遮拦说他也在车里,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喊晴语儿三姨喊懒蝴蝶二舅的。再说,他也不想将来的某一天可能会喊萍诗一声三姨夫呢。

    “珠珠,我们走吧。”这时候,看花过来叫她。“看花,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网上认识的老弟,懒蝴蝶,是晴语儿的哥哥。”“哼,死看花,你别假装不认识我啊!”还没等看花接话,那晴语儿就气哼哼地说。湖兰小蜗牛此时也走过来了。“呵呵,原来是看花啊。幸会幸会。奇怪呢,今儿个夜里没雾啊,出来干啥?”看花没理她。

    “珠珠,你”懒蝴蝶话说一半,珠珠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把余潇雨拉到一边,唧唧咕咕、咕咕唧唧了一阵。那余警官又跟另一同事唧咕了一分钟,然后过来说:“你们都走吧,以后开车可要注意啊,千万不可超速,安全第一,知道了吗?”“幸亏遇到你,珠珠,谢谢你啊!”懒蝴蝶说。“别客气,咱谁跟谁啊。好了,我们也走了,老弟,网上见。”“珠珠,过一会我给你电话。”余潇雨说。一干人各自告别后,纷纷离去  

    红袖风云录(第六集)

    看花他们都没回家,在公司招待所各自开了房睡了个囫囵觉。清晨醒来,看花赖在被卧里,想起四年前的那个秋天在洞庭湖畔初遇黑白双娇时的情景。那时他师傅太阳歌迫不得已将他逐出师门,沮丧之际便放纵自己于湖光看花色与美女之间。他初见那俩小姑娘,就被她们的俊模悄样所吸引,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顽皮可爱的劲头,让他心痒得狠不得左拥一个右抱一个。于是,他涎着脸皮挑逗纠缠。后来在卖弄武艺时,一个大意,右耳被黑娇晴语儿拧住,左耳被白娇湖兰小蜗牛拿定,当真狼狈得很。想到此,看花公子不由地笑了起来。

    来到办公室,他先吩咐秘书丁香雨愁给串串珠房间打电话,告诉她中午要陪她一起吃午餐,然后又给部门经理诗梦小筑打了个电话,要他把下午开会的资料准备齐全。一切都安排好了,他打开电脑,想看看今天的股市行情。正在这个时候,丁香雨愁打进电话来说,有两位小姐求见。他本想拒绝,可禁不住“小姐”二字的诱惑,于是问:“她们通报姓名了吗?”丁香雨愁说,一个叫晴语儿,一个叫湖兰小蜗牛。看花公子听了有些疑惑,她俩来这儿做什么啊?昨天夜里已经帮了她们很大忙了,莫非她们是来言谢的?想到此,他对丁香说:“那就请她们进来吧!”

    此时,晴语儿和湖兰小蜗牛姐俩正在外间等候。湖兰小蜗牛说:“晴语儿姐,昨天夜里,你故意超车是不是就是想让看花看见啊?”晴语儿闻言,面上一红,嗔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恨他恨得都牙齿痒痒呢!”晴语儿道,她接着说:“我就是不愿见到那个无赖。一看见他,我就想割下他一只耳朵来。”“好,好,那今天咱不是见到这无赖了吗,我就帮你把他那只耳朵割下来。”说完,两人都吃吃地笑起来。。

    看花公子万万没想到晴语儿和湖兰小蜗牛会找到他的办公室来,不知道她俩是来言谢的还是来叙旧的。就在纳闷的当儿,这姐俩已经走到他跟前,一人揪着他左耳朵,一人揪着他右耳朵,全都杏眼圆睁。看花只觉耳朵好象被刀片割着一样的生疼,两眼忽然发黑,脑袋一片空白。大概25秒钟后,他忽然清醒过来,求饶道:“二位姑奶奶哟,给咱留点面子好不好?这可是在我公司啊,让人看见怎生是好啊?”接着,他又说:“你们要是想练揪功掐劲儿的话,咱改日改地儿,由着你们揪,由着你们掐,好不?求求你俩了。”说完,他连连作揖。

    晴语儿听罢,扑哧一声,笑了,冲湖兰小蜗牛道:“妹子,暂且饶他一回。”“你饶,我不饶!”湖兰小蜗牛说着,把他耳朵左三圈右三圈地、狠着劲儿地拧了又拧,正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湖兰小蜗牛和晴语儿赶快退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花将肘支在桌子上,手自然而然地盖在红了的耳朵上。

    进来的是秘书丁香雨愁,她说:“看花总,招待所的保安科长剑笑红尘说,串串珠一大早就被一辆黑色本田接走了!”看花一听,气得猛拍桌子:“什么?!怎么能让她走呢?这帮保安,是怎么看的啊?昨夜我明明吩咐过剑笑红尘要好好看守的吗?”“剑笑说,早上一个清洁女工凑近那辆停了大概有二十分钟的车子,也没在意,后来发现她上了车,才感觉情况不对。随即他们去敲串串珠的房门,才发现人去屋空。”

    秘书出去以后,看花狂躁地在屋里走了三个来回,忽然,他想起了晴语儿和小蜗牛,于是,他冲晴语儿和湖兰小蜗牛姐俩说:“我还没问你俩来找我有什么事呢?”“还不也是为了这个串串珠嘛!”湖兰小蜗牛说。晴语儿正色道:“看花,我来问你,人家串串珠已跟昨日网猴成婚,你为何贼心不死,纠缠不休?”看花公子道:“二位有所不知,我是有难言之隐的。我看花虽然好色成性,但也绝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夺人之妇的雅趣啊!”“哼,还恬不知耻地说什么雅?!”湖兰小蜗牛气哼哼地说。

    滴铃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看花拿起听筒,笑了,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走远,乖,宝贝儿,办完事马上回来,等你中午共进午餐!”然后冲着电话吧唧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各位,欲知电话里的宝贝是谁,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