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骰心菗搐起来

至尊宝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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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古香君“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

    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guī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古香君的软肠上。李瑟顾不得细品,慌问道:“香儿痛不痛?”古香君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古香君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湿润,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觉李瑟在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瑟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他虽是不动。

    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紧我拔出来好不”李瑟见古香君连泪水都出来了,不由得心疼起来,古香君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

    李瑟双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缓缓似乎要拔出。说来也奇,李瑟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古香君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

    但抽chā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肉穴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别都拔出来了,快动就是,好难挨的。”

    菊花被抽chā撑饱的满足混着肉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古香君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动了兴,慢慢开始抽送,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觉与插穴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

    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见古香君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瑟也渐渐想快感连连。

    她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李瑟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李瑟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

    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李瑟耸弄了一会,只觉古香君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香儿,你这里边竟也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古香君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她的初夜:“嗯,股内出来的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老公,你可快活?香儿好不好?”李瑟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菊花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又听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样?”李瑟伏在她背后深深耸弄,就道:“各有妙处。”

    古香君趁机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会好好疼我不?”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香儿,我爱你。”古香君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迷死了股后的李瑟。

    李瑟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古香君颤声道:“香儿被你玩得要要丢了,老公,你”只见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只二、三十下,又听古香君娇哼道:“不行了,要丢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飞快,也入得更深,guī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丢哩!”

    李瑟神魂颠倒,把古香君一阵大弄大创。古香君“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老老公,人家让你玩丢啦!”她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

    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她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哪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李瑟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李瑟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

    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古香君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

    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她已经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李瑟,两人也彻底融合在一起,感觉不分彼此,刻骨铭心。

    李瑟见了古香君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来。

    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瑟抵紧了她,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阳精直喷到古香君股内深处古香君一受,只觉整个人都麻了起来。

    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被窝里古香君更是淫兴大发,握住那根硬翘翘大肉棒撸了一阵,便将guī头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

    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李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蛮顺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说先侧着身子狠狠抽chā了一阵,给她解了些馋,笑道:“香儿,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这样的对我好是为什么?”

    古香君装做听不懂,说:“什么?”李瑟挺了几下,说:“别给我装傻。”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罢休,他熟知古香君yīn道浅处有个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经上说是女人的痒筋,便用他那大guī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儿啦!”

    李瑟道:“你说不说?”古香君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爱你了!”

    李瑟还要问:“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那本书上都有写嘛这样老公也喜欢呀而且”李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古香君:“而且这样老公才会更爱我”

    李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yīn茎十分粗长,guī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直搞得他这个仙子般的老婆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古香君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李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

    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chā,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软,只觉李瑟那大guī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忙咬住朱唇死忍李瑟一边抽chā一边看着古香君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和香儿白头到老,今生也就无憾了。”